关于天野明的名言_关于生日的好句名言
23、开始面对并承认这世界有那么多不尽人意的事,但是,这并不妨碍我镶嵌了微笑在生命中,然后继续前行。
24、别抱怨了,夜路走多了谁都会遇到鬼,快30岁了,哪家女子没几个洗了头都不想见的人?
细纹不是白长的,姜老了,也辣了。你熟练穿上一条宝蓝色修身长裙就好——你知道自己最适合什么颜色,觉得自己还没老到要穿黑色出席婚礼。头发随意披了,选了低调的暖棕色系。戴了两个简单小首饰,化了淡妆。这身不算最美,但精神,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没有一种为了见谁精心装扮的感觉。 ----《嘿,三十岁》25、她的曾经确实是我所喜欢的文艺女青年,知识,平静,能力,信仰,最重要的,那个自我的世界,不曾动摇,可是她却说,如今的她看得很现实,曾经插画的梦,曾经过于美好的设想,都让她亲手埋在了现实中,此时的她,只是希望有个工作,自己的设计可以挣钱,有个简单的爱情就足以,并且,开始喜欢起了<<傲慢与偏见>>。这一点要说一下,我认识的女性朋友中,凡是一直喜欢或开始喜欢<<傲慢与偏见>>的,都有一个共同特点,那就是她们都开始将梦幻的成分隐淡,加入了凡世中,不知道这算不算女人变的聪明的标志,就像影片的女主角那样,智慧而存在于现实。 ----《思凡》
26、如果要牺牲,就爱上牺牲,不求回报。
27、懂得了日复一日的日子不是无聊,而是那就是日子。那就是日子本身。
28、去过你自己的生用开。或者好,或者坏,下中地那子是你自己的选择。嫁不嫁,生不生,升不升,不怕了。
自个关系,女人的悲欢事说自是阶段。过了站一切消散。 ----《嘿,要郭格那说还过然以》29、有时候经历一些繁琐和苦痛,的确会让内心变得更强大。
30、“我执著于这样的细节,其实是执着于原味的生活。我固执地守候在生活的起点,不管以后有多么远,是因为我相信那也是我的终点。”(汪涵《有味》)
关于王明珂的名言我母亲与母系亲友们,几乎都是台湾的闽南人,他们是我生命、身体的另一半。这便是我,在眷村中有时被喊“杂种”,在台湾闽南人眼中又是“ 外省人”。小时候,每当父母在激烈争吵时,我都会憎恨他们的婚姻,以及我自己。 ----王明珂《父亲那场永不止息的战争》
我研究所毕业后,台湾进入一段所谓的“后殖民时期”。“二战”前在台湾的日本人被歌颂为建设台湾的先锋,台湾民主法治的根源;相反,由大陆来台的老兵们,或被认为是屠杀台湾人民的刽子手,或被骂为吃台湾米却心向大陆的叛徒。即使在学术界,“转型正义”也被喊得震天价响,其意是台湾要转型进步,就必须追究蒋介石及其追随者的责任,要他们为“正义”付出代价。这是另一场战争,所幸父亲已脱离了这人间战场。 ----王明珂《父亲那场永不止息的战争》
杨伯伯说,他认得父亲,“你爸爸在四平,守车站到邮局,那一仗打得漂亮!”但说到下山养老,他坚决不肯。他说,他不想再吃国民党与蒋介石一口饭!这也是我在眷村中常听说的:某某卖烧饼的、打煤球的,过去事实上是“国军”将领,就为了恨丢掉大陆,从此不肯向国民党、蒋介石低头讨饭吃,宁可过着清苦自食的日子。 ----王明珂《父亲那场永不止息的战争》
来到台湾后,父亲便一直住在高雄县凤山镇黄埔军校旁的黄埔新村。这也是我出生,以及二十岁之前成长于斯的地方。是的,我的幼年与青少年生命与“黄埔”无法分割—翻墙进入黄埔军校偷芒果与卫兵捉迷藏,观看军校学生在黄埔大道上踢正步对他们扮鬼脸,甚至青少年时眷村朋友们共组的帮派也叫“黄埔”。据父亲说,刚到台湾时,一切都明白了:许多很亲近的朋友、同僚、长官,原来都是共产党潜伏在各部队里的人。难怪后期与“共军”作战时,“共军”经常比“国军”先知道“国军”部队调度。 ----王明珂《父亲那场永不止息的战争》
后来在我三十年的历史学术生涯中,常狂称自己的研究是“从新石器时代到社会主义新中国”的我,却从不研读抗日与国共战争的历史。对我来说,那是个人记忆中的一片净土,我不愿学术知识污染了它。在那儿,有像鸡那样大的蚊子,有让碾过它的吉普车跳起老高的的大蟒蛇,有孙将军带着他的弟兄踩着蚂蝗毒蛇穿过雨林,有摸进军营以橄榄大的红蓝宝石换面包的印度人。在那儿,没有民族战争,没有同胞相残,没有仇恨,没有恐惧。所有的都已成为过去,只有我父亲及眷村中的叔叔伯伯们赖以为生的战争记忆,以及我对他们那一代人的思念。 ----王明珂《父亲那场永不止息的战争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