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逛博物馆的朋友圈说说
戴安娜的父亲做过英王乔治六世和伊丽莎白女王的宫中侍从,一度约会女王的妹妹玛格丽特公主。
戴安娜在诺福克的童年故居公园屋则是得自母系一族。
戴安娜的外祖父摩利斯费莫伊男爵曾是下院保守党议员,也是乔治六世的射击和网球伙伴,公园屋就是乔治六世所赐。
外祖母为婚姻放弃钢琴家的事业,作为王太后的宫廷侍女,任职达30年,她也是王太后最要好的女友。
尽管戴安娜出身平民贵族,但她们家与王室可说有着几辈子的交情。
奥索普大屋 家族的显赫,祖荫的浓郁,对幼小的戴安娜而言,与其说印象深刻,不如说饱受惊吓。
每次到祖父居住的奥索普大屋去,戴安娜都觉得受罪。
那儿有太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暗角落,幽深的走廊中挂满仙逝已久的祖先画像,他们傲慢冰冷的目光无所不在地紧跟在她身后。
祖父对这幢大屋中的每一幅画像、每一件家具的历史都了如指掌,大家又叫他“馆长伯爵”。
他常常手执拂尘,随客人们一起遍游大屋。
有一次,在大屋图书馆,他竟一把夺下丘吉尔叼着的雪茄。
他才不管你是谁呢,在这块领地上,他的地位至高无上,神圣不可侵犯。
戴安娜惧怕祖父,却深爱祖母。
斯宾赛伯爵夫人在当地以经常探访病患者、残疾人而闻名,她从不吝啬任何慷慨大方的字眼和手势。
戴安娜自幼深受体贴入微、富有同情心的祖母影响。
公园屋 如果说奥索普大屋更像阴气森森、华美壮观的博物馆,戴安娜的童年故居公园屋就是不折不扣、舒适温馨的家。
树木掩映中的公园屋拥有10间睡房、宽敞的停车库、室外游泳池、网球场和板球场,包括厨子、管家、私人家庭女教师在内的六个全职仆从,服侍戴安娜一家六口。
戴安娜的睡房在一楼,从奶油色的窗口望出去,开阔的原野与疏树草原拼图般相嵌,青松、白桦、紫杉点缀其间,小牛在吃草,兔子和狐狸窜来窜去,6英里开外的诺福克海岸的气息徐徐吹袭。
斯宾赛的孩子们喜欢在湖边喂鳟鱼,在花园玩捉迷藏,骑上楼梯扶手往下滑,带着长耳小猎犬四处乱逛,一边听林间萦萦绕绕的风声,一边找寻鸽子蛋。
夏天就更棒了,他们可以在温暖的室外游泳池游泳,在附近的海滩野餐,在他们自己的树屋中嬉戏。
像姐姐们一样,戴安娜3岁开始骑马,很快对一切小动物着迷,越小越好。
她的宠物包括仓鼠、兔子、天竺鼠和小猫。
每当她的小宠物不幸死去,她都十分尽责地为它们举行葬礼,除了金鱼是“水葬”在抽水马桶中,其他小宠物们均被小心放置在硬纸板鞋盒内,戴安娜会在雪松下掘个洞,让它们入土为安。
吃饭时间孩子们总是与保姆在一起,菜式简单而一成不变。
早餐麦片粥,午饭是肉末和蔬菜,每星期吃一次鱼。
父母亲温文尔雅却又遥不可及,弟弟查尔斯长到7岁才与父亲坐在饭厅里一起吃饭。
奥索普子爵夫妇也是在这样循规蹈矩的童年教养下长大,他们如此这般带大自己的孩子,觉得天经地义。
公园屋左邻右舍都是王室亲戚朋友,自然而然构成门当户对的社交圈子。
斯宾赛家与王室间的走动并不频繁,实际上,孩子们把参观女王冬令行宫之类的邀请视为畏途。
小戴安娜甚至觉得女王的私人府邸桑君汉有种古里古怪的气氛,她实在不喜欢。
有一次,她甚至踢打尖叫,拒绝前往。
直到父亲说,不与别的孩子一起玩,是非常没有教养的行为,她才安静下来。
如果当时有人告诉她,将来有一天,她会以储妃身分跻身王室,出入桑君汉,她不吓得一溜烟跑个没影才怪呢。
永恒创痛 无论如何,桑君汉带来的不快毕竟是短暂的。
父母亲婚姻破裂造成的困扰才是戴安娜心底永远的创伤。
想当年他们也曾倾心相爱,1954年举办的盛大婚礼,由于女王和王太后是座上嘉宾,更成为当地盛事,显赫一时。
这一切仿佛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。
14年来,奥索普子爵从未怀疑他们是幸福的一对,直至决定分手这一日,他才知道自己错了。
要给家族带来男性继承人的长期压力早已酝酿着婚姻的危机,曾令年轻的子爵夫人无限向往的生活方式,变得日益枯燥和沉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