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光棍节搞笑打油诗段子_有关七夕节的打油诗句
如死亡一般漫长啊
我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始祖鸟的咳嗽
我已经习惯得麻木
只有你骄傲的影子落下来的时候才能给我一丝安慰
终于
十月后的一天
我爬上了你的肩膀
原来并不宽阔啊
于是
我真的笑了。
这样的东西,一眼看上去,就知道是外人写的,修水渠的农民弟兄们是绝对不会这样来写的,太假了!
也可以稍加该动几个字,使其大致能算上绝句,比如题目就叫做《吟红旗渠》吧:
开山凿石引漳河,河水哗哗笑满坡:
昔日从君脚下走,看今从你头上过。
这样虽然合律了,但却没有了原作的浑然天成,也没有了原作的感染力。所以,如果要写这样的东西(不必专门),平均一天不说几十首,十几首是根本不成问题的。为什么?因为不需要感情在里边,不需要真的东西在里边,只要变着花样把文字颠来倒去,弄一弄玄虚,把大家都明白的事搞得最后连自己都犯糊涂就行了。当然也就不会打动人。
现在来说一说所谓毛主席一些诗词打油的问题。
在说以前,我还是要再罗嗦一下,那就是我在许多帖子中一再强调的:之所以说毛泽东是个杰出诗人,从文学史意义上讲,是由于他的诗歌营造了一种前人诗歌中所从来没有过的新境界,这个新境界就是雄壮。所谓孟德悲凉,太白飘逸,东坡旷达,稼轩豪迈,润之雄壮,虽同属豪放一脉,然差异亦大矣。何谓雄壮?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。
如果还不明白的话,我把以前帖子中的一段话再放到这里:
王国维云:词以境界为最上,有境界则自成高格,境界有阔狭,有大小,但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优劣之分。比如西风残照,汉家陵阙是一种境界,古道西风瘦马也是一种境界,谁能说李白的就一定比马致远的高出许多?同样是古战场的题材,王昌龄是黄尘足今古,白骨乱蓬蒿,而纳兰容若则是画角声中,牧马频来去,你也许更加喜欢其中一个人的,但你能明明白白地说出二者的高下吗?
境界是艺术家对客观事物(景物)的再创造,是人格化了的景观(仅就诗歌而言),是情、景、语的有机统一。所以,在一般人的眼中,比如,中秋夜,把门窗打开,月光洒进室内,直观的感受是很美,但说不出更多;三流诗人也许会拼凑几句什么月亮,象处子燃烧的眸子,照亮了我暗夜的心灵或月亮代表我的心之类的东西。但在大诗人的笔下,就完全是另外一种境界了:高卧南斋时,开帷月初吐。清辉淡水木,演漾在窗户。苒苒几盈虚,澄澄变今古。美人清江畔,是夜月吟苦。千里其如何,微风吹兰杜,或者是情人怨遥夜,竞夕起相思。因此,对成熟的诗人来说,有什么样的人格(广义上说),有什么样的感受,就有什么样的诗,同是吟月,李白是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,老杜则是香雾云鬟湿,清辉玉臂寒,而在恬淡闲适的摩诘笔下,则是深林人不知,明月来相照,等等;同样,对同一个诗人来说,不同的处境和感受,对统一题材也会有不同的表达,李白不是有许多关于明月的诗篇吗?但篇篇主旨不同,何也?处境、心境、感受不同是也。早年是夜发清溪向三峡,有上下求索的意思,晚年却是登舟望秋月,空忆谢将军,表现出一种莫大的无奈。
境意浑一是最高的境界,以意胜境或是以境胜意则是二等境界,至于什么义理诗,则等而下之矣。东坡有诗云:若言琴上有琴声,放入匣中何不鸣?若言声在指头上,何不于君指上听?,这种诗,你说能有什么诗味?李白是咏月的大家,他的《问月》中有这么一句:今人不见古时月,今月曾经照古人,可谓发人深省;张若虚的《春江花月夜》也同样有 江畔何人初见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发问。但通篇比较起来,李白的《问月》显然要逊色不少。何也?仅达到以意胜境的境界,而张若虚的《春江花月夜》则达到了高度的境意浑一。
梁启超曾说过,大意是诗歌创作,第一,要有新意境,第二要有新语言,第三要很好地吸收古人的手法。为什么我们说毛泽东能称得上诗人?因为,按照梁氏总结出来的三点,毛泽东是完全做到了这一点的;为什么说毛泽东是杰出诗人?因为毛泽东的多数作品都达到了境意浑一的境界,同时这种境意浑一,不是小我浑小境,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格神与天地浑一的境界。所以,我说毛泽东创造了雄壮的新的诗词境界,绝不单单是从风格角度讲的。从他的为数不多的作品中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。何谓雄壮?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