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适还是鲁迅的读后感
或者还可以这样说,像狂人那样,夏瑜以前也是“吃人者”。
如果说狂人发出了“救救孩子”的呼声后,终于“痊愈”,自省的道路走了一半,那么后面的一半就由夏瑜用他的鲜血来完成了。
然而到了《彷徨》那里,这种自信忽然遭受了强烈质疑。
谁在彷徨
我。
作者逐渐进入到对主体内在的烛照和自省,于是主体的立场发生了松动;启蒙者已不能确定麻木的群众究竟有没有可能被唤醒,甚至开始怀疑其实启蒙对象不是不能清醒,而是他们不愿意清醒,管自生活赚钱麻木,倒是启蒙者多事,妄想改变些什么。
我觉得到《彷徨》这里,鲁迅的思想经历了一次转变。
这个转变是深刻而持久的,绝非如教科书上说的是偶尔的精神苦闷。
《祝福》中“我”面对祥林嫂询问地狱有无表现地手足无措,这令人看到了鲁迅逝世前不久所作的《我要骗人》的某种源头。
在那篇文章里鲁迅写道:“倘使我那八十岁的老母亲,问我天国是否真有,我大约是会毫不踌躇,答道真有的罢。
”这中间的痛苦、矛盾,我想局外人是很难真切体会的。
从《呐喊》到《彷徨》的变化当然不是一蹴而就、忽然发生断裂的。
《一件小事》曾被王朔嘲笑为只有小学生的水平,这不过证明了他的无知而已。
用今天的眼光来看,这篇小说当然没有特别之处,其中的高大的背影的确也被小学生用滥了。
但是,在那个时代写出这一作品是不容易的。
胡适、沈尹默、舍我乃至后来的郁达夫都写过人力车夫,但是他们的角度都是同情怜惜,也就是说高于人力车夫。
唯独鲁迅,是用一颗真心,真诚体会出了自身的渺小。
这一知识分子的自省,是难能可贵的。
再拿《药》来说,小说结局让两位母亲相遇。
两位母亲都是“被侮辱与被损害”的,她们的相遇突出了双重悲剧。
夏瑜为了千千万万的华小栓而死,华小栓的母亲却希冀用他的血来换回儿子的生命。
夏瑜的母亲则念念不忘儿子是被“冤枉的”,可见在她的意识中革命者的确是该杀的,但瑜儿并非革命者。
母爱在这里体现的不是终极的关怀与壮美,而是深深地、寒彻骨髓的悲哀——连母亲都无法理解革命者,这是多么深广的哀痛啊
革命者又是多么的孤独啊
革命者的孤独走到后来,就逐渐演变成《孤独者》中的冷峻与绝望。
主人公简直就是鲁迅的自况,而小说中不断出现的“我”,仿佛时时要阻碍着主人公,则可以理解为鲁迅对自己的矛盾心态。
小说以葬礼始、又以葬礼终是大有深意的。
旧时代的帷幕落下了,旧时代的阴影却依旧笼罩,新时代的帷幕便在这笼罩中一道殉了葬。
王晖说过,鲁迅的小说在深刻地批判了国民性的同时,“又把否定的锋芒指向知识者自身。
”我想,这便是鲁迅令人魂牵梦萦的地方吧
麻烦给个好评哈,只是举手之劳而已。
胡适和鲁迅对打过笔仗吗来源:知乎豆子人民艺术家3249 人赞同了该回答并没有骂起来。
因为鲁迅一直骂胡适,胡适一直不吭声。
起初,鲁迅跟胡适的关系很好。
我们看《鲁迅日记》:己未年五月二十三日,晴。
上午给老李写了封信。
下午去学校,买了本《马叔平所臧甲骨文拓本》,花了我四块大洋。
晚上胡适在东兴楼拉场子喝酒,叫我也去,一共十个人。
(二十三日晴。
上午寄李遐卿信。
下午往大学,得《马叔平所臧甲骨文拓本》一册,工值券四元。
夜胡适之招饮于东兴楼,同坐十人。
)他们经常一起吃席。
在之前的文章中,鲁迅称呼胡适为先生。
因为虽然鲁迅的年纪比较大,却比胡适出名要晚一些。
不过,自从1924年以后,鲁迅一提起胡适,就变得阴阳怪气了。
鲁迅是左派急先锋,胡适是右派温和狗,水火不能相容。
事情的起因,是因为北京女师大的女校长杨荫榆,就是《纪念刘和珍君》里头那个反动女老师。
她实行对学生的高压统治,不允许学生参与学生运动,手段强硬,引起学生强烈反感。
因此学生发动了“驱羊运动”,要把她从校长位置上赶下去。
杨荫榆虽然行事上有欠考虑,但终归热心教育事业,他不让学生上街,多半是怕学生被击毙。
鲁迅的文章出来以后,杨荫榆名声臭到了大街,只好退出教育系统,但后来依然去别处当了老师。
